目前中国最惨的人,是在一线城市干餐饮的人
2025年的北京簋街凌晨三点,烤鱼店老板老张蹲在店门口抽烟。隔壁商场刚关门的火锅店门口贴着“转让”,对面奶茶店老板娘正和房东吵架:“一个月3万5的房租,一天流水不到2000,这怎么干?”这样的场景,正在北上广深的餐饮江湖里日复一日上演。
一、成本高到“吃人”
一线城市餐饮人的第一道生死关,是“烧钱游戏”。
房租:上海陆家嘴商圈,30平米的奶茶店月租要4万,相当于每天一睁眼就欠房东1300块。有老板算过账:卖100杯奶茶,每杯利润5块,光房租就吞掉260杯的利润。人工:服务员月薪涨到6000元,后厨切配工一天工资200元还招不到人。北京一家炸鸡店老板吐槽:“招三个员工,工资比我和媳妇的工资加起来还高。”食材:2024年牛肉价格涨了20%,猪肉涨了15%,连最基础的土豆都成了“硬通货”。广州一家湘菜馆老板哭诉:“辣椒涨价太狠,我们炒个辣椒炒肉,成本比三年前翻了一倍。”
二、客流少到“抢破头”
人口外流和购物中心泛滥,让餐饮人成了“饥饿游戏”的玩家。
人少了:2024年北京、上海常住人口合计减少近10万,相当于每天有270人离开这座城市。曾经排队两小时的网红店,现在午市只有零星几桌客人。店多了:全国每百万人口就有4.2家购物中心,远超国际警戒线。深圳福田区3公里内挤着8家海底捞,朝阳区商场餐饮楼层,十家店八家在打折。顾客抠了:消费者月均餐饮支出从2023年的3200元降到2024年的2800元。上海白领小王说:“现在吃饭先看团购,人均超过80元就觉得浪费。”
三、竞争卷到“不要命”
为了活下去,餐饮人把“内卷”玩出了新高度。
价格战:9.9元的生椰拿铁、19.9元的酸菜鱼套餐成标配。北京某快餐店老板自嘲:“卖一份25元的卤肉饭,成本23元,赚的是顾客的纸巾钱。”玩命时长:深圳车公庙的便利店老板凌晨3点进货,早上6点开卖关东煮;上海弄堂早餐铺凌晨4点揉面,全年无休。有烧烤店主说:“我们这行没有996,只有007。”转型赌命:有人把商场店搬到街边,租金砍半但客流量腰斩;有人把堂食改外卖,利润涨了三成却丢了品牌。广州一家西餐厅转型做社区食堂,老板娘说:“现在连牛排都要论斤卖。”
四、有人离开,有人疯了
这条街上每天都在上演悲欢离合。
撤退者:上海某烘焙店老板赵丽,半年亏掉30万后贴出转让告示:“当初以为靠手艺就能活,现在发现光有情怀就得饿死。”赌徒:北京胡同里的云南米线店,老板抵押房子贷款50万,就为把汤底熬到“比老字号还地道”。结果开业三个月,卫生评分从A降到C。幸存者:深圳城中村的猪脚饭摊主老陈,每天凌晨3点开工,靠15元套餐养活全家。他说:“别看我穿拖鞋,月入3万比写字楼白领强。”
在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里,餐饮人活成了“三头六臂”的怪物:上午和房东磨租金,下午和供应商抢食材,晚上和员工算工资,凌晨还要研究怎么把菜品拍得更诱人。他们不是天生的苦命人,只是困在了一座“既要马儿跑,又要马儿不吃草”的围城里。
(数据来源:第一财经、中研普华、红餐网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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